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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话 法图麦:灵感源自母亲哈文 父亲李咏给我建议 2018年12月09日 

辽沈晚报:这部书从构思到写作,用了多长时间?书稿有没有给父亲和母亲看过?他们给过你指导和修改意见吗?

法图麦:我15岁,也就是去年暑假开始写,今年暑假完成的。其间什么时候有灵感了就去写上一点。

书里很多人物都有很多发展的空间,就像抓了一把线头一样,基本上每个人都往深里写的话都可以写出自己的故事。这是我比较喜欢的一点。因为我写的过程中,也不是写之前就提前构思好将来会写成什么样子,我是算自由那一类的,希望这个故事从任何人的角度来看都有不一样的观点,每个人的人生都会非常精彩,并不限于故事的主角才会有跟别人不一样的经验。

我父母也不是说会主动去看啊、审啊,是我写一段后,认为很喜欢,就会主动和他们分享,他们也会给出一些比较有建设性的意见和建议。

辽沈晚报:故事的来源是妈妈讲的关于姥姥生平的一些事,有多少是真实发生的呢?

法图麦:关于创作这本书的灵感,是偶然我跟我妈妈的讨论,我的名字比较特殊,聊到我姥姥的名字也觉得很特殊,我就很好奇,问我妈妈她的名字是怎么来的?她就给我讲了这个故事,就突然间很想把它写下来。重点是灵感来自妈妈给我讲的故事,本质上是个虚构的小说,因为很多情节需要我自己去编自己去想的。

辽沈晚报:因为母亲的讲述,父亲的鼓励,你创作了第一本小说。从自身出发,写作会是你目前甚至很长一段时间所专注的事吗?换句话说,会不会选择当一个专职作家?

法图麦:写作现在是我的爱好,我很享受写东西的过程,但对未来还不是很清晰想要做什么,如果能让爱好变成特长,特长再变成专业也不是一件不好的事情。

辽沈晚报:小说有大量的细节、历史背景等等,你才16岁,在写作过程中遇到哪些印象比较深刻的困难?

法图麦:关于写作时因为年代背景而遇到的困难,比如说一些烟的品种啊、名称啊,当时流行什么木头做的家具啊,就是在网上和书上查一些相关的历史资料,当时大量进口的东西。

辽沈晚报:以15岁的年纪写一段有历史感的爱情故事,如何掌控?作为一个很早就出国留学的女孩儿,你是用什么来补充故事里那么多接地气和符合中国特色的情景呢?

法图麦:我当时写的时候,包括我现在,和书里刘小姐一开始的年龄差不多,除了时代不一样,心灵上的感悟和心情感受应该在一定程度上是类似的,这样写的话还不算很困难。

我13岁才出国,算是在北京长大的。我还没和这些事脱轨,还是稍微了解一些的。

辽沈晚报:请问你妈妈的哪句话促使你写了这本书?

法图麦:我父母说,你不要总是把想法说给我们听,你想写就要写出来。所以我就觉得应该写些东西出来了。

辽沈晚报:于你而言,中英双语写作哪个更有挑战?

法图麦:我是用中文写的,因为毕竟是个中国的故事,而且中文也是我的母语,写起来更方便。有困难的应该是翻译的过程,中国有些词啊、话中话啊,别的语言真的表达不出来,就得想用别的方法来表达,这是很困难的,但用中文写是很流畅的。

辽沈晚报:16岁出小说,或被评价为文笔和内涵都比较稚嫩,你怎么看?

法图麦:大家的评价我都接受,我确实只有16岁,也没有成熟作家的文笔,很精炼的那种。我可以努力改进,毕竟我才16岁。

辽沈晚报:生活中你是一个什么样性格的女孩?性格上像爸爸多一点还是妈妈?你在国外生活多年,在性格方面或者看待事情的角度、想法上有改变吗?

法图麦:性格吗,我可能属于比较随性一点的,有时候比较直,和我爸妈都挺像的。出国后独立性变强了,但还和以前差不多。

辽沈晚报:你爱上写作与父母有关吗?受谁的影响比较多?父亲李咏没能与你一同做新书首发的视频直播,会感到遗憾吗?

法图麦:我爸爸看到我的书出版了,并没有遗憾。

辽沈晚报:有准备下一部小说吗?想写些什么呢?

法图麦:我本人是注重灵感的,也没有什么时候之前必须写完一本的概念,什么时候有灵感了,就开始写吧。我再过两年就上大学了,要做准备的事情比较多,时间也不太够用。

辽沈晚报:为什么会选择《刘小姐》这个题材呢?

法图麦:其实就是好奇心,对那个年代的好奇心。我也想挑战一下自己,看自己能不能写出那个年代的故事。

辽沈晚报:平时爱看什么书?或者说认为自己的文风受谁的影响比较大?

法图麦:刚刚看完村上春树的《挪威的森林》。我个人比较喜欢随性一点、自由一点的文风,不需要华丽的词语,是作者和读者心灵上的交流。

辽沈晚报:吾恙名字特别,你的名字也很特别。你希望做怎样的自己?

法图麦:名字与众不同这件事,我觉得大家可能都不愿意做大多数,我也一样,还是希望做自己,更真实一些,这是我的目标。

辽沈晚报:和爸爸之间的关系会像朋友更多一点吗?如果遇到问题,你是愿意和父母沟通的女孩吗?

法图麦:我家是比较平等的,我和父母的关系像朋友一样,有什么问题都会和他们说,没什么不能说的。他们的经验足,所以我能从他们那里学到很多东西。

辽沈晚报:有没有哪件事情,爸爸对你的教导让你感觉非常受益?

法图麦:我爸给我的教导,基本上就是想到什么就去做,行胜于言。该行动的时候总要去行动的,不要总是说说而已。

辽沈晚报:你的父母都算是文艺圈的人,你有想要进这个圈子的意愿吗?如果有,想做什么呢?

法图麦:我父母应该算是传媒圈的人吧,我属于“自由发挥圈”,也没有什么已经想好的事情,走一步算一步。

辽沈晚报:你会将小说作品版权做影视化处理吗?

法图麦:我写的过程中,脑子里是非常有画面感的,有些场面我特别特别喜欢,但影视化这件事就随缘吧,也不会刻意做些什么事出来,看情况吧。

辽沈晚报:对于未来的职业规划,现在有考虑吗?想往哪方面发展呢?

法图麦:关于未来的职业规划,我目前还不确定未来要做什么。毕竟我年龄还小,还有机会发现一些新的事物和兴趣爱好,会有不太明确的选择,但我会比较留意我这一路喜欢什么,对什么感兴趣。

辽沈晚报:您和姥姥共同生活过吗?在写《刘小姐》的时候,有没有自己或妈妈的个性投射?

法图麦:我和姥姥其实没有共同生活过,姥姥在我出生56天的时候就去世了。是比照了我妈妈的性格,要是女儿像妈妈的话,我也算有个比较明确的概念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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